槟榔

注册

 
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

刘原槟榔是湖南人的求偶利器 [复制链接]

1#
北京治疗白癜风哪里医院效果最好 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bdfby/yqyy/

9年前,我娶老婆,老吃货陈晓卿飞到南宁喝我的喜酒,他满脸狐疑地出现在暮色中,然后鬼鬼祟祟地问我:你是二婚?我羞赧地扭着衣角说:扯证的……这是头一个。他说,在北方,头婚的是中午摆酒,二婚的是夜里摆酒。

我陷入了沉思:你们那二婚的晚上结婚我能理解,毕竟都是揭寡妇瓦敲鳏夫窗的主儿,习惯摸黑行事,但那头婚的放中午有何讲究?他踌躇道:大概是为新人留出完整的春宵罢,其实昼战和夜战差不多,昌与明之区别而已。

最近在报纸上看到,太白山一带至今仍为夜晚结婚,因为蒙古人统治时,汉人若娶新娘要先送去给他们糟蹋,汉人气不过,遂连夜成婚,就不给蒙古人喝头啖汤。我想起岭南一带多客家,且恪守中原遗风,这么说来,我们南蛮晚上摆酒其实体现了华夏正统。

就这一问题,祖籍兴宁客家的我在饭桌上咨询了祖籍恩平客家的母亲(有点小绕),母亲一边忙着往流氓兔嘴里灌客家酿茄子,一边嘟哝说:晚上摆酒方便呗,比如村里的老头早上出去捡牛粪,你让他捡了一半匆匆回来赶中午的喜宴,吃完一抹嘴又去捡,端着碗想着粪,残忍,不如让他捡满一筐了再赴晚宴,心里和胃里都充实。

所谓真相,往往简单粗暴。贾平凹最近接受采访时说,早年向他索字画的人甚多,如今反腐,登门者立马寥寥,他才知道别人要他的字画,并非为了自家收藏,只为送领导。

不过我仔细研究之后,发现贾平凹的画还是很壮阳的,最宜丰富领导的业余文化生活,领导在床上风调雨顺了,草民们可以少受点折腾。

当然,在寻找真相的过程中,常会有惊喜。我客居湖南6年,一直好奇湘人何以如此青睐槟榔,此地并不产槟榔,但大街上三五步必见槟榔哥,单位的电梯里会议室里也永远弥漫着槟榔味。

我曾考证过史料,据说湖南人嗜槟榔乃旧时湘军传统,当时流行瘟疫,而嚼槟榔可预防疾病,但这一解释太过牵强,因现今并无瘟疫,你总不至于为防感冒天天吃板蓝根。

穷经皓首之后我终于发现谜底:槟榔是湖南人的求偶利器。某君说,有女同学造访,自己请她呷槟榔,她面色潮红,呼吸急促,坐立不安,终于眼波一横:坏蛋,想要就说,何必下药呢。

我猜测,罗素年少时吃过27岁女性赠予的槟榔,否则很难解释这样的巧合:他22岁娶了27岁的妻子,49岁娶了27岁的妻子,64岁娶了27岁的妻子。

我学识疏浅,至今也没能考证出这个数字对罗素有什么重要意义,也许他就像某些彩民一样,永远只押同一个数字。

罗素的朋友曾形容说,即便进入暮年,他依然在追逐每一个穿裙子的人。哦,愿上帝保佑苏格兰的男人们,你们的祖辈可以在战场上撩起裙摆朝英格兰军扭动屁股以示蔑视,但你们不能对罗素这样干,他不会放过你们的。

追溯每一件事的来龙去脉,是一桩有趣的游戏,顺藤不一定要摸瓜,有时需要的是摸摸真相。每当寒冬来袭,我就会在刺骨的湖南思索候鸟为何要来本地过冬,因为南方其实比北方冷多了,一群鸟,从有暖气的地方跑到没暖气的地方避寒,这不是傻鸟是什么。

后来我发现,鸟类其实不怕冷,它们迁徙的原因是冬季北方缺乏食物,你又没法啄破厚冰捕鱼虾,所以啄木鸟可以当留鸟,别的鸟只好当候鸟了。

在中国的大地上,许多人无法啄破坚硬的世道,所以惟有四处漂泊当候鸟,只有牙尖嘴利心狠手黑的人才能在一个地方长期筑巢,当留鸟。更多的人做候鸟时,愈来愈看不清此生归宿,不知道下一站在哪里,在学术称谓上,这便是迷鸟了。

我研究候鸟时发现了一种鸟,唤作北极燕鸥,它们总在北极和南极之间迁徙,显然不惧寒冷,路途数万公里,显然也不惧劳苦。你或许认为它们只喜欢穿梭于赤道和极地,在进进出出中体验莞式冰火两重天,其实它们之所以移民,只是天生爱光明,爱日不落的极昼,不屑与黑暗为伍,而已。

有一种人类,也经常性地体验极昼:飞行员。最近我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,飞行员都喜欢喝脉动,因为以前的飞机没有厕所,脉动的瓶身设计……相当有包容性。我想起刚刚过去的春运旅途,好佩服携带大号搪瓷缸的民工兄弟。

ToBebyYourSide——BBC纪录片《迁徙的鸟》主题曲

《迁徙的鸟》:这是一部非常出色、评价极高的自然纪录片,由著名法国大导演雅克·贝汉执导,年上映。“鸟的迁徙是一个关于承诺的故事。”

黄珍珍:调戏原叔,这个板块简直是暗藏高手,每天就等着看原叔如何斗智斗勇。刘原:嗯,你是叶孤城,我是西门吹……吹那啥。

Courage:原叔,你要再不回我,就报警抓你啦!刘原:你不是世界第五大情报组织BJCYQZ成员吧?啪啪啪(打错了,应该是怕怕怕)。

一棵树:文字催人老啊,没想到才40出头的流氓兔他爹头发这么白。刘原: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好吧,我是白虎。(兼答

Elena等)

王增放开那个禽兽:10年我在当地晚报实习,报道世界杯,启蒙了记者的职业生涯,黄叔的世界是张床系列让我惊为天人,卧槽原来足球可以这么写,特别是我日我阿那篇文章,至今存在我的电脑中。刘原:黄文穿纸过,井空硬盘留。

Love,ordeath:不知原叔还记不记得那篇《闻香识城市》,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追随原叔多年,但就是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篇文章,乐得不行。一者因青岛厦门大连三个城市同样深得我心,再者因那句和尚对尼姑幽幽地说“三生万物,我们亦可生点什么”啊……纯情的文艺少女被深深地震撼了!这人太黄了!黄的时候还可以那么逗!刘原!从此这名字我铭记在心。哦不!不要误会!喜欢原叔不是因为黄啊(这样岂不是证明我也那啥)!主要是原叔的幽默感和洞察力“性不是我笔下的主旨,无非是一包味精而已,是对焦虑、空茫和重荷的一种消解”。刘原:好吧,回头我找找那篇专栏发出来。喜欢我的黄不丢脸,不用撇清。我若不黄,天底下没一家报刊会约我的专栏。

侯吼吼:原叔在长沙何处上班?解放西路能否邂逅?刘原:我在韶山南路某写字楼;解放西路那地方,我只有在签售的时候才去~~~不是开玩笑,我年出三部曲时确是在魅力四射签售滴。哦,听说下月25日书法家苍井空也会去魅力四射酒吧做客,OMG!

Bayern:黄叔,哦不,原叔,您住广州哪儿啊?我一南京人,现在在深圳工作,改天有空去拜访您,行不?饭就不吃了,咱们直接杀到惠州,给你的文章增加点原材料?刘原:前面的都是废话,最后一句才有意思,你看人家贾樟柯,拍那“天注定”,有个场景素材是来自哪?

田田:高中时候买看天下,后来太多书堆不下开始扔杂志,但是凡有刘原专栏的都留下来了。每一期出来同桌都会带着崇敬又有点期待的语气问我:这期有没有原爹爹啊!好像我们就是光着脚丫和原爹爹一起捉蟹的少女。刘原:来噻,光着……脚丫来噻。

Hx:每次等一周的某周刊,第一件(亦是最后一件)事就是看你的专栏。今天这样“淫”雨菲菲的天气,窝在沙发里,随意翻阅着订阅号,有种赤裸着在衣橱里挑拣舒适衣服的惬意。继续,期待衣橱里的美衣越来越多。刘原:别说得那么文艺。叔知道你在等衣橱里蹦出个胸毛浓密的裸男。

马茂德:刘叔,你说我一个大三学中文的吧,搞了一年话剧,搞了半年现代文学研究,专业上挺在行,也不缺钱也不缺朋友,心情也都不错。可是每当夜深人静想起我喜欢的人现在连话都不和我说时,我就难过的不行。你有没有苦苦等待爱情的时候啊?我知道对着人家照片又哭又啥的可幼稚了。可是我就难受啊!您给解答解答。(就是那种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,喜欢我的我一点没feel的情况,求您一定给解答)刘原:“对着人家照片又哭又啥”,对照片哭,那是遗像,又“啥”是啥呢,脑补中。我曾在专栏里建议妹子们若是看上了谁,尽管放马过去,夹他。但怎么泡妞,我没有太多建议,别人不理就换一个呗。别殉情就是了,现在墓地多贵啊,也别割腕什么的去打动对方,万一你割得太准了呢,而且只会吓跑她。世界上任何一个螺丝都会找到螺帽,放心。

沛:我也在做
分享 转发
TOP
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