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槟榔谷之行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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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的话:松风吹解带,山水自弹琴。把日子过成诗的感觉,又把诗融进日子里,这便是雅致之极的快乐。每读一次兄台黎的野游纪事,都觉得自己在得道成仙的路上又前进了一步。槟榔谷之行作者:黎建武(那棵草)几天前,文墨把张家界槟榔谷当新娘子一般推送到面前时,我心痒难熬,恨不得即刻揭去红盖头。苦于时辰未到,我只能任凭春意萌动,激情勃发,当即做歪诗一首,聊慰寸心。某某峡、某某谷、某某溪、某某沟以及某某地缝之类的地方,我委实去得不少。这些都是大地的私处,胆小者未可窥得其私。虽则它们的模样大致相似,性情与韵味却迥乎不同。凡有听悉,无不让人欣欣然向而往之。原本,我对于山水的喜爱永不餍足,所以常常东寻西觅,每每闻之便怦然心动。这就如同那些纵情声色之人,对于膻腥异味,总是东钻西营,赴汤蹈火,贪求无已。自从趔趔趄趄走上户外路线,未经文墨许可,我便将户外和旅游如此区分开来:假如赴一场全牛盛宴,有的吃牛肉牛排,有的则吃牛唇牛尾牛鞭牛蹄筋牛海底牛下水等等,前者为旅游,后者则为户外;还有一比就是,假如看一场露天电影,有的人在银屏前方正襟危坐地观映,有的人则坐在银屏后面或者是周围的树桠上津津有味地观看,同样是看一场电影,前者是旅游,后者则是户外。这种理解,对与不对,都无关紧要,因为目前为止,在众多老驴面前,我是新手上路。贵为天健户外老板的文墨,麾下自是美女如云,花团锦簇之下,他胸藏柔情,腹瀚浓墨,出口成章,泼墨成画。这令人心神缭乱的槟榔谷,仿佛就是他泼墨而成。受不了他巧舌的两三撩拨,我只好将全部身心一片抛。干脆横下心来,让这槟榔谷,任性玩我一回。相玩者相生。无论人事风物抑或山水景致,只要以“玩”字当先,便能饶有兴味。这大抵是玩户外玩成精了的人的一点小感慨。我深谙户外的套路,想一下子就揭开红艳艳的盖头,那简直是不可能。槟榔谷,这位不知等待了多少岁月的新娘,只能如美人出浴,缓缓踏来。果不其然,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之后,也就是上午十时许,三十余人的队伍,排成一字长蛇阵,兀自从一条路边斜刺下去。地导打头阵,肩背绳索,手握镰刀,披荊斩棘,英勇开道。后面队伍由文墨压阵,男男女女,各个着头盔负安全带,全副武装,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。只可惜,在莾莾丛林中穿插了大半个时辰,还不知路在何方。真可谓:清明时节景深深,山上行人欲断魂;悄声试问槟榔谷,地导遥指野人村。翻过几座山,越过几道岭,安全带终于派上用场。二十来米的跨度,需要一场绳降表演。又险,又想,又怕,又退无可退。心跳指数,三颗星。下得来与下不来,都得下。这里没有例外。战战兢兢的表演,像地导的镰刀一样锋利,一下子便把时间砍去了两个多小时。先前的翻山越岭,无疑需要陡峭而漫长的下坡来扳平。永无止境地走下去,好像走向地狱。女士们的脚力快用完的时候终于迎来了曙光。但槟榔谷仍然没有到,还要穿越八百米长的暗无天日的溶洞。每个人举起手电,那条长长的幽灵一般的火龙,终于将槟榔谷迎请而来。手不问前世因缘,红尘阡陌一相逢,便胜却瑶池眷侣无数。下午四点时分,我们揭开了红盖头。一行三十人的兵团,才次第进入槟榔谷峡谷口。我也并不矜持,以懂得之状,得意洋洋地走向她的内心深处。弱水三千,只取一瓢。风光无限,只著奇花一朵。她若接纳,我便永不回头。如若厌嫌,相逢便成陌路。不能总是以拟人的手法描摹山水。此番出行,文墨投放的美女数量相当充足,其娇艳招展之姿,足可压倒奇峰险壑处竟开的花朵;其频频散发而出的暗香,早已充塞山谷,掩盖幽草的芬芳。昔日的“独怜幽草涧边生”,庶几为今日之事所写。也因此,我得识深谷幽兰。山水若有情,今天的槟榔谷,会不会因为我们的到来而欢欣?答案就在那潺潺流水的欢声里。宽广的谷口,照应了我开头的伏笔。两边如刀削般高耸的绝壁,晕染的墨色,雄浑飘逸,绝伦天成。这是文墨的手笔么?从槟榔洞拾坡缓缓退出槟榔谷,当不知疲倦的勤劳的双腿冒出地平线时,槟榔谷便从我们的视野重新回归到大地的庇护之中。回程中,文墨布置作业,要我写写关于槟榔谷的游记,我口头允诺,但心中又很没底气。这就如同打鱼,虽是投下了一大把希望的窝子,但一网撒下去,见不见鱼,还很难说。看的是天意!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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